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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派人将汨罗和她的外公外婆都接了过来,说是来让他们来看看她,早在那边就让人对他们下了剧毒。
他们现在还欢天喜地的在路上。
她真的能看汨罗死么
现在,她唯一有利的地方,就是她已经知悉他的心思,而他还不知道,方明终是不忍告诉了她。
还有两天,她要想办法!
他呢,他现在去了哪里,沈清苓那里吧,呵呵。
温泉畔。
“苓,若你想留在我身边,那便试着接受翘楚,还有,不能再动她,永远不要再打她!”
“我今晚那里都不去,就在这里等你答案。哪怕父皇怎么想,我将一力揽下方镜失踪的事。若你承,后天开始,你便开始用另一个女子的身份生活。若你不承,我派人送你离开,永远保护你。”
“上官惊鸿,这碧玉镯子以外,这就是你送给我的生辰礼物!”
耳畔,似乎还听到方才清苓奔进花林前悲恸的哭声。
她看到他过来,抬手便想打他,他扣住她的手举高了,一字一字告诉了她那几句话。从没看到清苓哭成那般,她怔怔看了他很久,尔后飞奔进花林。
上官惊鸿负手站在泉畔,冷眼看着簌簌落花的花树,春天了,有些花竟还在落宕。
他竟然没有去追那个他发誓爱护一生的女人!
只让老铁尾随过去看住她。
心中一碾一碾都是痛和躁,却不是为这个终究决意爱他女子,而是为那个含笑勾.引他又将他舍弃的女人!
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脑里都是她的声音。
他狠狠咬牙,蓦地仰天一笑,扬掌一挥,泉水如涌,被掀至半空,泻落如潮。
“爷,”
景清的声音在背后怯怯传来,景平低声道:“我去找翘主子。”
“不准去找她,谁也不准去找她!”他冷冷打断景平,“去替我取酒来,将地窖里的酒都给我取来!”
睿王府,大厅。
翘楚看着桌上的鲜美衣袍,听着绸缎庄老板娘的口若悬河。
明天就是宫宴。
这件衣服,是他命人给她特地作的,一天一夜,她没有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