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会来,先坐,等我默完这部降龙伏象功再和你细说。”
项央头也不抬,挥毫之间,一连串的小字印满了整张白纸,接着又拿着一张继续写着。
孙培生压下心里的喜悦,悄无声息的观看项央写字,笔划工整,撇捺弯勾仿佛刀子一样,凌厉中带着锋芒,隐隐有些心惊,
“师傅曾言,有些人练武功进了骨子里,一通百通,日常生活中都可见端倪。
这项央字迹好看再其次,莫不是已经武功入骨入心,字里行间也有着本身的武学造诣在其中?”
孙培生又喜又惊的情况没有维持多久,项央就吐气收笔,将身边一摞写满心法的纸张递给孙培生。,
“你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铜像功没有失去,还多了一门上乘内功心法,这笔买卖你赚大了。”
孙培生感激的看了眼项央,粗手粗脚的将这些收到怀里,也不废话,将他所修习的铜像功缓缓道出。
这铜像功倒也不算是多么复杂,乃是半防守半攻击的横练武学。
武学要旨是修成铜身,即是将头部,四肢,腹背几处练成如精铜一般坚硬的程度,同时可增加力量,对于进攻有很大加成。
这是第一层境界,若是修炼到高深境地,也就是他师傅那种,还能在体内修成一股坚韧的劲力,配合铜皮的防护,更加给力。
听到孙培生将这心法从头到尾的说出,项央隐隐有些失望,这种横练武学针对性太强,并不是他希冀的那种。
他所想的那种武学,应该是魔门圣体一脉的那种横练,以独特的心法磨炼肉身,增强气血,从内而外发生本质的变化,类似生命的进化,而不是单单用药浴,捶打之类的笨办法。
见到项央的兴致不是很高,孙培生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担心对方后悔,想了想,继续说道,
“其实这门铜像功乃是一门极强大的武学的简化版本,之上还有银像功,金像功,这是我听师傅说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番话是为了什么,大抵是害怕项央看不上铜像功,从而反悔,要回降龙伏象功。
项央难掩失望,摇摇头,让孙培生离开,自己在脑海中又过了一遍铜像功的修行之法,细细品鉴,倒也有些收获。
人体之精气神,在项央看来也对应了几种武学的方向。
以精为主,就是如同魔体一脉的横练,肉身气血旺盛,生命力强大,配合气与神,练到巅峰,应该也是纵横一世的人物。
他也是近来修行飞刀之法,隐隐有所领悟,才想从这方面着手提高自身。
当然,他的大马金刀桩法其实也是一种针对气血的修行功夫,可惜局限性太强,远不如真正的横练武功。
“也不算毫无收获,此功我修之无用,但一些关于气血,肉身方面的见解倒是很有意思,能助我壮大精气,先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