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毒,不是你老师费介下的吗,你为什么要给她解了啊?”
司理理身上的红袖招之毒,是专门对付北齐皇帝战豆豆的,但可惜人家是女的,原著中表现的没半点鸟用,不过苏皓搞不懂范闲为什么要去给司理理解毒。
“你不是说以后不会有北齐国了吗,那她身上的毒,我觉着也没什么用了,还不如早点解掉,免得人家以后嫁人了,误杀无辜。”
范闲说这话说的倒是大义凛然,但眼神却是频频闪躲,不时还往窗外看去,司理理的马车正好离开了队伍,他便呆呆望着。
“回神啦!”
苏皓看范闲这样,当即就知道他说的都是屁话,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并且大声喊道。
“自惭多情污梵行,入山又恐误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丝毫不理会苏皓捣乱的手掌,范闲见马车渐行渐远,神情变得低沉起来,用苍凉的语气背出了一首诗来。
“大人,好诗啊!”
王启年坐在车厢外,正与滕梓荆聊天解闷,突然听到车内的范闲在念诗,细细琢磨了下,一边出声夸赞道,一边拿纸笔记录起来。
“好好驾车。”
对于王启年的拍马屁,范闲早就免疫,见他打扰了自己的伤感情怀,便没好气的回道。
“呦,还不负如来不负卿,你咋不剃头出家呢?”
看到范闲这个背诗怪,转眼之间又背了首诗出来,苏皓出声怼道,这家伙看样子是被那司理理迷的不轻,居然连这诗都拿出来舒景。
“你这是嫉妒。”
范闲淡淡然的回怼道,不过说来也是,自己被那么多的美女钟爱,哪里是刚脱离单身地苏皓能够理解的。
“你们快看。”
一路上没说过几句话的滕梓荆开口了,因为前方道路上出现了许多北齐民众,他们手上都拿着菜篮子,愤愤不平的看着马车这边。
“惊扰使团者死!”
若还是还是如原著那般,马车上只有范闲和王启年,沈重定然不会开口阻挠,但现在马车里面可是有位煞神在,要是惹得人家大开杀戒怎么办,于是他非常正色地喊道。
“呸,你这个走狗!”
那些义愤填膺的民众,又怎么会去搭理沈重,他们齐齐出声喊道,并拿起菜篮子里青菜与鸡蛋立马开扔,完全就是一副不管不顾的模样。
“哈哈,今晚加餐。”
范闲翻身出车厢来到车顶,手上还拿着一张黄布,左右乱甩几下,便将所有丢过来的青菜和鸡蛋接住,没一会就接了满满的一包,在车顶笑嘻嘻的喊道。
“范闲,接着!”
苏皓神识一动,放行李的那辆马车上,便飞出一杆旗子,漂浮范闲面前,被他空出来的手给接住。
“谢啦。”
看到这杆旗子,范闲立刻秒懂苏皓这是什么意思,将那包菜丢给王启年,回了一声感谢道。
咔。
“诸位,这一面旗,便是我庆国边军第七营的战旗,边境一战,第一面插上你们北齐国土的,就是这面旗子。”
将旗子打开,插于马车车厢顶,一阵阵清风吹得旗布哗哗作响,范闲便开始嘲讽道,他可是有两位大佬护着的人,胆子可是大滴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