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不知道,云溪等的就是他出手,不过一招之间,岳清源就已经口吐鲜血被踩在了地上。
“这不是跟你们学的吗既然知道我打的是什么主意,可你又能奈我何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消弭于无形。”将小巧的脚丫从岳清源的胸口拿开,云溪说的云淡风轻,却是让众人噤若寒蝉。
若是可以,他们都想转身就跑,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聚贤楼的门窗都被关死了,从一楼到三楼,甚至连屋顶他们都试过了,明明只是木质的门窗,此刻却变得坚硬如铁,任由他们如同攻击都没有一丝破碎。
这么大的动静,外界却是丝毫声音都没有,看着站在一楼大厅中红衣女子,没人敢说话。
“可是我不会杀你,场上的任何一个人我都不会杀,因为我怕脏了手,对于有些人来说,死实在是太便宜了,相反的我还会救人,就比如这样。”瓷白的长颈玉瓶,有点点粉末从倾斜的颈口飘落,精准的撒在了躺在地上的其中一人的伤口上。
被腐蚀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皮肉。
众人还没从如此逆天的药粉中回过神来,只听见一声痛口的嘶吼,只见那伤口长出的皮肉比之前生长速度更快的速度在消弭,化为墨绿的血水。
然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生长,消弭
“怕什么,本来有比较温和的解毒方法的,可惜我如今心情不好,只能用这种耗时最长勉强能排解我心中郁气的方法了,等他身体中的毒素都被排完了,皮肉自然就不会再化为血水。”
“看到如此残忍的解毒方式,一向以清风高节之姿救世济人的司门主,这个时候你难道不该站出来义正言辞的让我放过在场的诸位英雄豪杰,有什么怨气都冲着你来吗”
“其实我更想试验一下这一瓶,将全身血肉一点点的与骨骼内脏分离,然后周而复始开始生长、剥离,直至将一身的生机耗光,这个过程是七七四十九天,可惜我能耗得起,你们耗不起。”
看着手中的瓷瓶,想起曾经自己做过的实验,那些给过她温暖也给了她背叛的人,云溪的眼底划过一丝怀恋和沉痛。
有时候她不禁想到无知是福这四个字,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能活得简单,正如同曾经的她一般,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她却不知道,听闻她的诉说,众人看着她的眼神已经不能用恐怖来形容了,整个大厅瞬间又空出了一大片地方,一群人宁愿靠着墙壁挤在一起,只想离眼前的妖女远一点,更远一点。
恐惧在无声的蔓延,空气中有尿骚味传来,胆小的已经吓得失禁了,抖抖索索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生怕被云溪注意到。
“对啊,你找司药,我武功平平,逍遥山庄的灭门惨案真的与我无关,还有你跟司药和百草门的恩怨,你们自己解决,我不想死,我上有老下有小”
“我自小体弱,禁不起折腾的。”
“四年前我连鸡都不敢杀。”
“四年前我还在被拘在门派,从未下过山。”
“我不想死,是谁参与了当年的事情,赶紧说出来,别连累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