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第 84 章(1 / 2)

小行星 微风几许 3334 字 17天前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 狠狠敲在了许棠舟心上,让他刹那间露出一些惶恐“我、我”

oga的发情期周期为一年左右, 时间并不准确,通常是按照打抑制剂的时间来算的。

许棠舟今年没打算去打抑制剂,可发情期也不该提前这么多。

可它得那么急切,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全身。

他恍惚见想起, 他好像经过了一次这样的情景。

许棠舟仿佛看见自己挤进了狭小的盥洗室, 镜子里, 他的脸面色潮红, 想要张口呼救, 却一开口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那声音简直不像是自己的不仅如此, 他后颈的腺体也在狂跳发烫,本能又不要命地散发信息素引起他人注意。

许棠舟知道情况的严重性, 他也知道oega的信息素在公共场合泄露, 那后果将会无法想象的恐怖。

隔着一扇门, 外面的人们好像骚动了起来。

暴雨夜,列车行驶时嘈杂的声响被掩盖,他只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他感到了绝望。

“我在。”

迷茫中, 有熟悉的嗓音在他耳旁低声喊他的名字。

“崽崽, 不要怕,我在这里。”

暖色调的光线里,许棠舟稍微集中意志, 在被火炙烤般的燥热中看清了一双琥珀色的眸色。

是凌澈啊。

凌澈就在这里。

他的aha就在他身边。

绝望不会再出现第二次,梦魇也将不复存在。

“哥哥。”

许棠舟无意识地喊,看见凌澈的汗珠挂在睫毛上,眨眨眼,那汗液就坠落了。

它坠落到了他的身上,那感觉是那样清晰,烫得他猛地拱起了身体,提示他现在是什么情形。

凌澈额头隐隐有了青筋,oga却扔在不受控制地释放信息素。

这害他仅存的理智在焚烧殆尽的边缘,不舍得放开许棠舟,他就这样抱着人大步走向客厅,将大门死死反锁了许棠舟的发情期来得突然,所有人都没有准备,他可不想明早被谁破门而入撞见这一幕。

大门上锁后,空气里属于许棠舟的冷冽味道越来越浓烈,最后的警醒消失,让身为aha的人被动发情了。

oga要会学会保护自己。

发情期来时,要第一时间远离不相干的aha,永远不要招惹他们,否则被动发情的aha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征服这是每一位生理卫生课老师教给oga们的事。

可是凌澈是他的。

他们彼此深爱,恨不得为彼此打上深深的烙印才好,怎么舍得远离。

这发情期来得很妙,许棠舟终于有了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他伸出酸软的手,捧着凌澈的脸亲吻。

就这样度过两个人的七天,是他们将在余下的人生中,彼此送给对方的每年一次的蜜月。

他们在水的包裹中晃荡,安心、炽热。

直至灭顶的剧痛袭来。

两人都不止一次期盼过的那件事,让许棠舟犹如被车子碾过身体,从深处被劈成了两半。

传说中生孩子的十三级剧痛大概也不过如此。

许棠舟痛得脚趾都在发抖,他挣扎着要爬走,却被凌澈控制住,丝毫动弹不得。

“好痛”

凌澈发了狂。

他理智稍微回笼,却知道在这种时候不能不狠心,因此他硬起心肠来不讲半分情面,任凭许棠舟怎么哭喊求饶都不放开。

许棠舟好似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他抓挠、大喊,嗓音都嘶哑了凌澈也没放手。他太天真了,上回凌澈初次结合热,他还妄想在非发情期就被凌澈标记。实际上他却不料到,就算在发情期,这也是他想象不到的痛苦。

痛到仅凭oga本心、本能的爱意,都绝对无法战胜。

刻骨铭心这便是终身标记的意义。

许棠舟在剧痛中几乎昏厥,可是这无济于事。与此同时,后颈传来一阵新的疼痛尽管在此时显得微不足道,可被犬齿刺破腺体的感觉却还是很清晰。

是凌澈叼着他的后颈,像他重逢时见到凌澈想象过的那样,以一个霸道又不容反抗的姿势让他彻底挣脱不能。

aha就这样,完成了绝对占有。

这样的强势足足保持了半个小时。

许棠舟已经哭不出声音了,脸被眼泪打湿,眼眶、鼻尖都是红彤彤的,看起来十分可怜。

凌澈将人翻过来,搂在怀中不住亲吻。

怀中人身上全是属于他的味道,这让凌澈终于能找回一丝理智“崽崽。”

太久没有开口,凌澈的声音喑哑得可怕。

可许棠舟需要休息了,发情期的oga得补充大量的体力。

“好了吗。”许棠舟带着鼻音说,成了惊弓之鸟。

“好了。”凌澈亲了亲他的唇,温柔至极。

若是许棠舟睁开眼看看,就能看清楚他的aha眼底那骇人的神色,但他一丝力气也无,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许棠舟醒了。

新的一轮热度在折磨他,他一睁开眼,就发现侧躺的凌澈正看着他。

天蒙蒙亮。

凌澈单手撑着头,侧脸被窗外透进来的打出了完美的晕影,比任何广告、海报上都要好看。

“早。”凌澈道。

“早。”他回应,却隐隐觉得,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凌澈将头埋在他肩颈处,轻轻舔舐他被咬破的腺体。

那里散发出了新的味道。

凌澈等了整夜不曾合眼,终于确定,他真的彻底标记了他的oga。

许棠舟再次睡去后,凌澈抽空给两位经纪人都通了电话。

刚才乌娜娜来敲过门,许棠舟收到了某大牌的邀请,因为受伤不严重,今天原本定好了会去看秀。那时两人正难以分离,没人应门,乌娜娜空手离开,怕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中途做家政的阿姨也来过一次,门被反锁她也打不开,满头雾水地走了。

整整七天,两人总不可能一直维持人间蒸发的状态,因此凌澈便报备了一声。

司徒雅意简言赅“知道了,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买点东西什么的,我送过来。”

凌澈说不用。

倒是黄千倒真的惶恐,他比许尉唠叨得多,真的像个老父亲一样问东问西“那舟舟的额头呢要换药的呀,万一留疤了怎么办”

凌澈说“先不管,如果有影响,到时候去做个医美。”

现在的医疗手段发达,一个疤痕而已,难不倒人。

黄千魂游天外,“哦”了一声,可能是在在想接下来满当当的工作要怎么办。

他要怎么保密又不失礼貌地推掉那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