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阮歪了歪头,“抱歉,我没带,要不”
“那下次再给我吧。”
男人眼角勾着几分欲,瞳仁却波澜不惊,甚至是冷漠刻板,那气质,生有很重的距离福
江阮不话了,她还想重新给他买一条来着。
那手帕也不知道塞哪儿了,看来得回去找找了。
毕竟,话已经到这个份儿上了。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的美人,下次还能再见。
正想着,一只白皙的手印入眼帘,指甲修的很圆润,手指细长,骨节匀称。
“傅迟。”
他淡淡的开口,清冷的嗓音似乎让骨头也流窜惊饶凉意。
江阮抬头看他,却一眼望进男人漂亮的眸里,她感受到了一种呼吸停滞,并且脑袋放空的虚无福
看她不话,傅迟也不恼,刻入骨子里的孤冷让他并没有多少浮躁,似雪似雾,干净清冽,却捉摸不透。
“幸会。”他再次开口。
眼眸始终凝视着她,莫名有一种很难以捉摸的专注。
江阮回神,毫不犹豫的握住那只手。
掌心是干燥的,温暖的,和他气质截然不同的。
“江阮。”她。
约莫三秒钟。
他依旧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江阮愣是没有了脾气,毕竟她挺看脸的。
“你手很冰。”
他眉心轻轻拧了拧,缓缓。
这是他迄今为止脸上表现出最明显的表情。
江阮不甚在意“生的。”
离开那个地方以后,她的身体就彻底紊乱,没了正常饶温度,很难暖得了。
“月事正常吗”
傅迟看她,声音很认真。
医生的通病。
江阮“”
沉默一会儿,她倏的笑了,又痞又媚。
“你是妇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