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丸给他服用后,再用冷水给他泼醒就可以了。”
“这颗药丸入口即化,不用担心他会含在嘴里。”云雅茹将他们心中的担忧,全部都考虑到了。
在黑衣人醒过来时,云雅茹早已坐在了椅子上,冷眼看着他。
黑衣人醒来过后,感觉自己的手脚都被铁链锁住了,不由恶狠狠地瞪了在场众人一眼。
“再瞪不怕把你眼珠子挖了。”白玉堂看见黑衣人现在这样,就有些倒胃口,更不要说因为他的缘故,自己都没有好好休息。
“呸,我才不相信你敢挖我眼珠。”黑衣人好像识破了白玉堂的诡计,根本就不接招。
“大人,既然他还这么有精神,要不直接上刑得了我看他不上刑是不会招的。”展昭可不管黑衣人说什么,直接一句话堵的黑衣人都不知该怎么开口了。
云雅茹点了点头,反正她今晚心情不好,哪让这黑衣人欺负了她的两只宠物雪花和雪球,看到黑衣人现在这样,就跟屠夫看宰肥羊似得,正好可以给它们两个报报仇,哪让她是一个记仇的人呢。
“那先上哪种刑好呢”云雅茹想了想,扭头看向其他人,“要不然牢房中的每种刑都给他挨个试一遍”
“正好我今天手痒,第一种刑那就让我亲自操刀好了。”白玉堂正色道。
黑衣人没想到眼前这些人都不安常理出牌,所以他现在也想不出,这白玉堂要对他用什么刑,只不过看白玉堂的眼睛,黑衣人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不要”黑衣人复杂地看着白玉堂,只觉得这锦毛鼠真不愧是锦毛鼠,将鼠的特性表现的凌厉精致,让黑衣人不由后脊发凉。
黑衣人现在特别后悔,自己之前的莽撞,他今晚就不该独自行动,要不然也不会被他们关到大牢之中。
特别是那一雕一鹦鹉的突然出现,完全将他的逃跑路线给阻断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倒霉。
“你只要老实交代了,又何必在受着皮肉之苦。”云雅茹还是好生相劝,毕竟早交代,她好早点回屋歇息。
毕竟她现在虽然年轻,又身怀武艺,但是身体也不是铁打的,还是需要好好休息的。
“对了,本县刚刚忘了告诉你,你本身就中了毒,用过刑后会让你感觉生不如死,到时候就算你想死都没那么容易。”云雅茹一脸为你好的表情,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
刚刚开始黑衣人还不信,等真真体验过以后,只觉得这样还不如一刀解决了他来的轻巧。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黑衣人不想在体验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这实在是太难受了。
“那你说说自己为什么深更半夜出现在县衙又是谁让你刺杀乔家娘子的上次放火烧乔家和夜晚吃现在乔家废墟的,如果本县没有猜错,应该都是你们的人吧本县想知道,你们主子为什么要对乔家之人斩草除根”云雅茹挑了挑眉。
黑衣人只觉得自己是不是答应的太爽快了,怎么一来就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好像怕他不说似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