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有这么大的能耐,又何必再来问我呢。”刁瑞中彻底摆烂起来。
蛊虫见刁瑞中不想回答,还想狡辩,便开始在他的体内开始翻江倒海起来,弄得刁瑞中疼的呱呱直叫。
他心里虽然非常气愤,但却又无可奈何,毕竟现在有一只蛊虫正在他体内乱串。
“你快让蛊虫别动了。”刁瑞中感觉实在是太疼了,说话都有些费力。
“只要你实话实说,我保证它立马会安静下来,如果你胆敢说一句假话,你将会疼的更加厉害。”云雅茹顿了顿。
“对了,这蛊虫可没有解药,那个蛊医可救不了你。”云雅茹好心提醒道。
虽然他们现在人已经被关入了大理寺大牢,但云雅茹还是有些不放心,就怕有人想在暗处想将这二人给悄悄救出。
“我给你时间好好考虑一下,正好我有些事情想问问你们那个蛊医。”说着,让人将牢门重新关上。
刁瑞中觉得这云雅茹简直就不是人,竟然会想出这么不入流的手段来迫使他说出实话来。
云雅茹现在可不知道刁瑞中想些什么,就算知道也不会去过多理会,毕竟像这种人,就只能用这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法来审问他。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们怎么会将你给逮住”
蛊医并没有出言理会云雅茹,他只觉得这人说的都是废话。
既然他们能将刁瑞中的藏身之处找到,找到他也是迟早之事,所以他一点都不好奇。
“让我猜猜,你的那些宝贝蛊虫现在在哪里”云雅茹托着下巴。
“在衣袖里,还是在自己的体内”云雅茹根本就没有想过,蛊医会回答。
“不过你不说不要紧,一会儿那些蛊虫爬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云雅茹用诡异的笑容,盯着蛊医。
就连一旁的其他人也开始好奇起来,他们都想看看云雅茹将用什么办法将那些蛊虫逼出来。
因为他们在抓到蛊医时,虽然烧毁了一些蛊虫,但谁也无法完全肯定那些蛊虫就被大火全部烧完了。
云雅茹此时骨子里透着一股邪性,让蛊医无法看懂云雅茹此时心里的想法,只觉得他们这回惹上了一个难缠的对手,让他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
此时就连云雅茹身边的其他人,都感觉到了阵阵刺骨冷意。
像蛊医、刁瑞中这种人,云雅茹从来都不会用平常人的眼光来看待这一切。
不过之前那场无声的心理战,显然云雅茹占进了上风。
因为此时牢房里的刁瑞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药物的驱使下,还是在蛊虫的阴影下,已经开始左右摇摆起来。
蛊医在云雅茹的心理暗示之下,竟然率先败下阵来。
“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只不过因为他这里有很好的环境,可以供我无忧无虑的饲养蛊虫,我才会和他进行合作。”
云雅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但是云雅茹却觉得这并不是完全的事实,显然这人还隐瞒了什么秘密。
不过云雅茹相信,这人早晚会主动说出来的,因为她有这方面的信心。
而在这过程中,云雅茹趁其不备,又放出了一个类似蛊虫的小虫子。
这小虫子全身漆黑一片,背上却有两对翅膀。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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